不舒服的時候總是特別悲觀絕望,尤其痛得厲害,止痛藥沒多大用處,正常的內容大概沒幾行。不想看的人請止步別點繼續閱讀,看個大綱就好。

因為智齒的生長壓迫了前面的牙齒,沒拔掉它就沒辦法治療,在醫生以拔三顆或拔六顆的脅迫(?)之下,當然是決定選前者。昨天先去拔了兩顆,其中一顆因為骨頭和其他等等因素長不出來,必須算上是個「手術」,挖開磨骨拔出縫合,我不知道還有比這更糟的。腫了好大一塊。

在手術同意書簽名的當下,有種把自己賣了的感覺;拔完之後,我確定真的是把自己賣了。(遠目)

 

 

公職考試逼近,我不想念書。

考上就等於放棄學業,在人前可以說得很瀟灑,「考上了就休學」「有工作比較重要」

但是,我想要一個完整的學生生活。

姑姑說,先考上再說,以後還有進修的機會,但是工作機會不是隨時都有的。

理智上我十分清楚這件事的重要性以及正確性,但我就是想在該畢業的時候畢業,想要一切都照正常程序走。

距離八月十五越近,壓力越大。

選擇理智或情感。

為什麼總要面對這種選擇呢?

 

有些事情是失去了就回不來的。包括這最後一年的大學課程。

不敢說我學得很好,在墮落的那段期間也被二一過,那段期間我的世界因外力有崩毀的可能,沒人能夠依賴,沒人能支撐的半年,不過不論外力如何那都是我自己的責任。

是我自願沉浸在睡眠和夢境裡,減少接觸外界的。

但振作起來後我開始喜歡念書的感覺,喜歡自己認真專注的感覺。

我不想要放棄,不想要失去可以被稱做年少輕狂的最後一年。

於是明知考期逼近我還減少看書的量,然後繼續被夾在『應該做的事』和『想做的事』之間,精神緊繃,動彈不得。

 

不過這最後的一年,真的值得我用任何可能性去換嗎?

論孟教授說,大一班上親密得緊,大二開始分小團體,大三互相看不順眼,大四又重新聚合在一起。

雖然歷程稍微有點差異,大抵是讓他說中了。

如果沒有幾個姊妹在,沒有柯偉晟在,沒有髮夾在,沒有那些願意相信我的人在,早在大二就會休學不念了吧。

早在那時候,就不想繼續待在那個團體裡了吧。

會選擇相信平常沒相處多久的人而棄絕總是在身邊的我,還有什麼好留戀的呢?

是的表面上現在我們一派和樂,只要沒觸碰對方逆鱗就相安無事,該規避的也不會省,

但這真的值得我留下來嗎?

繼續待在一個充滿虛偽面相的地方?

每個人都假裝不知道,笑笑跟自己玩樂轉個身又和那我抵死不願結伴的人親密,到底怎麼做到的?

為什麼可以忽略那些醜惡的真相?可以假裝那個女人一點也不髒的和她走在一起?然後轉頭又向我示好。

為什麼還有人會要求我去接受容忍一個徹底反叛我出賣我誣陷我的人?

這樣的地方,真的值得我浪費機會嗎?

 

是的我願意接受自己的朋友同時也是她的朋友,但要聽聽我的前提嗎?是在我沒告訴那個人她如何欺負我或她做過什麼的情況下。

當我告訴了某人一切,卻看見對方照常和她勾肩搭背,又拉了我想取得好處不管是筆記考試範圍或者是玩樂聊天訴苦。

老實說,我覺得很噁心。知道我有多厭惡這一切嗎?

不論是敷衍我或她,都讓我覺得很噁心。

 

從牙痛到這裡也扯得夠遠了,我只是認真想了一天該不該全心準備念書。

但是牙齦縫線處真的很痛,而且我沒辦法清楚的講話。

姑姑說超時工作了,該關機,於是我要睡了。又是虛尾,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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