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式是低落到了一個極限。
我,不喜歡求救。
但也不喜歡求救的時候被冷落。
簡單來說就是選擇了自己的麻煩自己擔,也怨不得誰。
所以就算煩心的事亂七八糟,笑笑帶過。
「哪,你妹妹又沒回來了。」
「是喔,我都快忘了自己有個妹妹。」
「真是沒良心的姊姊。」
「媽媽還有跟你聯絡嗎?」
「沒有呀。」
「最近過得好嗎?」
「普普通通。」
「有事的話,你知道我會聽你說的。」
「謝謝啦。」
即使是這樣。
即使碎了,也會硬拼將自己湊得完整些。
只要忘了曾經碎過就能完美癒合,一如當初。
以幻影做條線,粗略縫起拼湊的布塊。
扯斷一小部份就全盤皆毀。
海中沙洲,砂堆起的堡壘啊。不容任何外力侵襲,抵抗不了浪。
只能一再堆沙,一再堆沙。堆起,倒下,堆起,倒下。
堡壘外伸向我的手,是想握住,還是......
「抱歉,我握不住,救不了妳喔。」
已經很久很久,沒聽過心情了啊。
當個打卡鐘似乎也頂可愛的?
我只是想留住一切。
卻有太多無能為力。
平添傷心。
差不多,到極限了啊。
潰堤洩出的會是什麼?
微笑。一顆藥就能睡眠,其實很好用。
O WA 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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