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果不寫出來,我會很火大的。

實在不明白為什麼能夠這麼愚蠢

內容是抱怨一長串,妹妹相關,沒興趣請跳過ˇ

 

 

 

 

 

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濃重的起床氣。

昨天十一點半本來是要睡著了的,一通電話說她剛要回來,我和姑姑只得等門。

到了十二點,她明知道全家早就寢,一樣乒乒乓乓大聲小聲,活像怕人不知道大小姐到家。

這也作罷,一個晚上被踢醒近十次,還算得上是睡眠嗎?

加上自己多夢,一夜無眠頭好痛。

罪魁禍首下了床,想要多少好好補眠的時候,爺爺打電話來要我們到倉庫去整理雜物。

於是繼續累積著怒氣。

我的表情一向藏不住情緒,奶奶問我是不是在生氣,我說一晚被吵醒十次怎可能不火大。

怒氣正盛,罪魁禍首在一邊悠哉的享用奶奶她奔波來的早點,我說只要要跟她共用一間房間睡一張床我就絕不搬回家裡住。

每天都這樣,哪能上學上班?我沒睡飽什麼事都做不成,不先精神衰弱就很好了。

「我哪有踢妳啊?」

偏偏她自認為無辜。一夜沒睡好頭疼得不得了,她卻一覺到天亮,任憑我怎麼踹回去踢回去都沒有醒來。

 

 

 

沒吃早點,自己一個人到倉庫,大弟已經動手收拾,我幫著把箱子裡的書歸架。

半個小時左右她也出現,其實大半都是她的東西,亂七八糟的畫具,完成或未完成的作品,堆的倉庫都是。

看她挑出一支支畫筆、用具,爺爺和我都想起小姑姑的女兒正要學繪畫,先前便有來問過她不用的畫具,偏不給。

爺爺先說了,那些她不要的給小表妹吧,反正又沒在用了。

「我只是之前沒有時間畫而已,之後有時間就會畫了!而且小姑姑給她請的家教是師大美術系的敎的東西根本不是初學者該學......」巴拉巴拉巴拉,說話無重點,無用的辯白。

「有時間你也不會畫的啦。」爺爺聽起來很無力。

 

 

我還是盡力壓抑火氣。

「當初是妳自己選擇放棄美術這條路,不管她老師要敎她什麼,這些用具妳現在又不需要。」

她無法應答,於是我繼續講。

「從比較現實的方面來說好了,之前小姑姑幫妳出的指甲彩繪班學費,還清了嗎?拿幾支筆去抵學費,很過分嗎?」

 

錢總比人情債容易償還,雖然小姑姑沒要討錢的意思,但親兄弟明算帳,人情債就是欠下了,能用幾隻筆抵過已經很優待。

再者,那些畫具每樣都是大姑姑陪著她跑美術社買的,全花著別人的錢,連大姑姑出面要她把不用的畫具整理給小表妹她也不肯。

 

「妳不懂就不要靠北!」

「不要罵髒話!」

「幹!」

 

 

倉庫裡寂靜,爺爺和大弟只是看著爭吵和僵局。

我忍下了上前賞人巴掌的衝動,再不跟她說一句話。

 

 

和大弟在裡面整理分類上架,他問我:「外面那個罵髒話的什麼時候要嫁出去?」

「那個樣子,怎麼可能嫁得出去。」

交了個到女友家見到女友家人不會打招呼的男友,據說男方考上了文化音樂系?那麼開學後就看得見某人被甩的樣子。

我徹底對這小孩失望。

會在家人面前對自己姊姊爆粗口的人,沒有什麼值得勸告的。

在她心裡,全世界的人都欠她,尤其是家人欠她最多,於是所有付出都被當作是在償還;但,誰欠妳來著?

看著連續劇,她會說那些人很賤很壞,但自己呢?

這個家只有奶奶還關心著她,卻連奶奶都被她罵神經病。

 

到底誰是神經病?

 

 

所謂忘恩負義,大抵如此。

這個小孩的事情我再也不插手,以後失蹤就交給熱心助人的警察伯伯和那對遠遠看戲的父母吧,於我何關?

 

 

明天中午到無月去跟瑄燁說生日快樂,然後回山上補眠。

寂寞無妨,我真的真的真的很需要優良的睡眠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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